,说是仇人都不为过,你现在坐在我的病床前是如何,怕我死了你没有办法接着报复我,替你的秦思璇报仇了吗?”
“过去的事情过去了,你不要随时提在嘴边。”
“过去?傅承勋,你觉得能过去吗?秦思璇的死,我所承受的一切,傅承勋,你告诉我过去的事情过去了,怎么过去?”
他不说话。
讳莫如深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。
向挽歌笑:“傅承勋,你知道,现在看到你,我都觉得难受,痛苦,这样的痛苦,比起身体上的更为剧烈,看到你,我会想到我的右手,想到我连我母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,想到我在监狱里面,那一个个难捱的日日夜夜。这样的情况,你让我怎么像你说的那样,让过去的事情成为过去。”
他看着她,在说些话的时候,她本应该是歇斯底里,或者就是恨得痛彻心扉。
但是没有,都没有,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她的语气,乃至表情,都很平淡。
平淡到,傅承勋都要以为,她这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了。
“当年的事情,我在调查着了,你一直都说,你是无辜的,那我就去查,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,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交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