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什么想吃的。不劳烦傅先生。”
“向挽歌……”他语气有些重。
“傅承勋,我说了,我不想吃,你要去医院也好,要去找那个慕念惜也好,要去就赶紧去好吗?我求求你,不要再来管我的事情了好不好??”明明是很冲的话,可是在向挽歌的语气里,却是极为的平静。
“思璇的母亲打电话来说,慕念惜的情绪不是很稳定,她的手,虽然跟你没有直接的关系,但是所有人都说是你,表面上看来也是你,我不得不去。”
“这话说的,傅先生是觉得,这是在我赎罪吗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可是我听到的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向挽歌突然加大声音,一双清亮的双眸紧紧地锁定在傅承勋脸上。
“傅承勋,可伶我还真觉得你是相信了我,现在看来,似乎是我想错了,你这样做,无疑就是坐实了,我推了慕念惜,才害得她这样。”
“我没有这么想。”
没有这么想?
向挽歌闭上眼睛,试图以此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再次睁开,眼里已经不似刚才那边的蓄满怒意,而是已经恢复了平静淡然。
“傅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