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就算是我真的能康复,我又如何还能在这个地方呆着。”
“你太倔强了。”
“不是我倔强。”她凝着他的背影:“祁宁,如今的我早就不是从前的我了,右手我早已放弃,你一心为了我好,但是你有没有想过,你这般执着的让我治疗右手,对于我来说,就像傅承勋强迫我治疗抑郁症一样,你们可曾有想过,我为什么会有这些问题,有没有想过,让我接受这些,无异于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?”
祁宁回过身来,微红的双眸落在她身上,言辞有些激烈:“你在监狱的那几年,到底是怎么过来的,你从来不说。我不问,心里知道,i就算我问你了,你也不说,说到底,你还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人,当年你因为傅承勋入狱,如今几年过去了,你还是为了那个男人晕倒在大街上,向挽歌,你从来都是这样,有的时候,我真的在想,傅承勋到底哪里好,值得你这般?”
“你知道了?”她望着他,平淡的双眸,因为祁宁的这些话,终于有了变化。
祁宁垂在身侧的手上握紧:“对,我知道了,我知道你跟傅承勋在一起,也知道你看到了一个神似秦思璇的女人,知道你为了那个女人,情绪翻涌,跟傅承勋吵架了,我还知道你不知道的,你从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