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。
来之前,祁宁曾准备了好多的话跟她说。
那天晚上,看到她那样,他心里一直都想着,要找个时间跟她说些什么。
可是到了现在,他才发现。
他的什么话似乎都是无谓的。
在刚进来的时候,她无意将右手臂露出一点,那上面,新增的一道伤口,让他心惊。
她从来没有好过,从来没有。
祁宁在别墅待到下午才离开,期间,跟向挽歌聊了很多的话题。
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
向挽歌站在门口,看着祁宁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眼前。
左手指腹下意识的放在右手上。
她与祁宁,好友多年。
有些话,祁宁不问,她不说,但是他们心照不宣。
他看到了装作没有看到,她知道他看到了,也装作不知道。
文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。
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喟叹。
“祁医生对向小姐很是关心啊,看向小姐跟他说话,也挺愉快的。”
向挽歌慢慢地收回视线,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“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