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什么意思?
祁宁突然笑了起来:“傅承勋,就她这情况,我不是没有跟你说过吧,她的身体很差,除却被毁了右手,心理疾病以外,她还有着很严重的胃疾。傅承勋,这么跟你说吧,她往后的日子说可以倒数都不为过了。”
很严重的病情,从他口中说出来,却像是轻描淡写一般。
傅承勋双手紧紧地攥住被子,有些情绪,在暗自的变化着,他却不自知。
“她向挽歌做了那么多的错事,她害死了我最爱的人,她凭什么想如何就如何,在我没有点头之前,她是不会有事的,我也不允许她有事。”
祁宁深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撇撇嘴,不可置否。
“傅承勋,我与她认识很多年,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话,只是给你,也给她的一个忠告。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,今晚这样的事情只有这么一次还好,但是后面若是经常有这样的状况出现,那么对她来说,绝对是一个致命的问题。傅承勋,你最好还是好好的问问自己,是不是一定要把她逼到疯魔才肯罢休?"
祁宁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说完这些话,他就起身,准备离开。
只是走到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