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听一些,他想都不用想,就可以对她发火,质问她为什么对自己是这样的一副态度。
可是她没有。
她的态度好的过分,道歉的话更是极度的诚恳。
让他连追究的理由都没有。
似乎,再一直缠着下去,倒显得他有些无理了。
最后,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,带着一腔的愠怒在向挽歌的对面坐下。
“文姨。”
他沉着声音叫文姨。
见文姨急急忙忙的从厨房里面出来,他睨了一眼桌上的菜。
“我也还没有吃饭,再去做几个菜。”
文姨愣了愣,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,傅先生,我不知道你要回来吃饭,我这就去做,你稍等一下。”
对不起,又是对不起。
向挽歌说对不起,一个佣人也跟他说对不起。
那一刻,傅承勋突然极度的讨厌对不起这三个字。
他绷紧下颚,声音是惯常的冷冽:“以后,没有我特别的通知,做饭都要连着我的份。”
文姨连声回好。
见傅承勋点点头,方才带着所有的忐忑回了厨房。
一时间,偌大的空间又只剩下了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