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母终于泡好了茶,将精致好看的茶杯放到向挽歌刚才坐的前方。
“坐。”
向挽歌手收紧。
这是料定了她听到这话不会再走是吗?
她坐回到刚才的位置上,却没有碰秦母泡的那杯茶。
“为什么?”她问,脸上不再像刚才那般轻松,换上了一副冷漠的样子。
秦母也不再弄那些茶了,她好好的坐在沙发上,视线,落在向挽歌身上。
“是我让他叫你送来的。”
意料之中的答案,向挽歌抿了抿唇,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故意的。”
“对。”秦母也不否认。
“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向挽歌态度很强硬:“我不觉得我们这样的身份,有什么好谈的。”
“向挽歌,你是聪明人,知道我要谈的是什么?”
向挽歌声音骤然冷了下去。
“秦夫人,四年了,你的女儿死了四年了,而我,被傅承勋亲手送到了监狱里面也是四年,现在,你来跟我说想要谈谈,说句实在话,我还真不知道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。难道要谈当年,我无意听到的,那段惊人的对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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