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挽歌又习惯性的勾起唇角了。
傅承勋啊,你还真是清晰的明白,怎么能刺痛我,怎么能让我痛不欲生。
如果说,这是你的折磨,那么我想说的是,你还真是做得很对。
依照傅承勋发过来的门牌号,向挽歌一番寻找之后,终于来到了秦家的门口。
站在门口,向挽歌顿了有片刻,她抬起手,按了门铃。
里面没有什么声音,就在向挽歌想,里面是不是没有人在的时候,面前的门突然被打开。
目光落在来开门的秦母身上,向挽歌缄默了一秒,方才慢慢开口。
“傅承勋让我送来的东西。”
没有多余的话,她直接切入主题,将手里拿着的袋子递到她跟秦母的中间。
面前的中年女人,并没有立即接过她手里的东西。
而是一派温和的看着她:“进来坐吧。”
向挽歌站在原地没有什么动作。
有的时候,她是真的觉得人这个东西极度的有意思。
她挑起眉,睨着秦母,语气看似漫不经心,实际上却是有着那么一丝冰冷在里面。
“秦夫人,我是害死你女儿的害人凶手,你请我进去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