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语气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。
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当初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神经病。”
绳经病,似乎成了祁宁每一次不悦时候对傅承勋的称呼。
向挽歌左手放在沙发扶手上,撑着自己的脑袋,神情有些漫不经心。
“这不是年少时候,眼睛瞎了吗?”
祁宁笑出了声:“强势。”
向挽歌微弯唇角,没有说话。
祁宁倒是来了兴致。
“不是我说,就他这个性子,要不是有点钱,有点颜,估计走大街上,都被人用臭鸡蛋砸死。”
向挽歌脸上笑意一点一点的扩大。
“不对,纠正一下,他似乎不是有点钱,有点颜。”
而是太有钱了,太有颜了。
祁宁嗤了一声:“不然我说,你们这些女孩子看人就是肤浅,不然,怎么就只是能看到这些外表,而看不到内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