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了?
文姨接着说:“傅先生,虽然我只是一个佣人,跟你说这些话有些不大合适,但是我还是想要跟你说说。向小姐是个好人,从进来这里,开始照顾她的第一天我就知道,我不知道外界的那些关于她的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,也不知道傅先生跟向小姐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细节。傅先生,向小姐身体本来就不好,这段时日我看她有了一些好转,只希望傅先生能够善待她。”
说到这里,文姨叹了一口气。
“傅先生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其实,善待向小姐也是在善待你自己啊。你虽然身份尊贵,但毕竟年轻,孩子,听文姨一句劝,对她好一点,让你自己以后,也轻松一点。”
傅承勋双手紧握,脸上神情看起来有些森冷:“文姨,逾越了。”
文姨知道傅承勋是个什么性子。
话到这个份上,她也不再多说。
她该说的,能说的,都已经说了。
“傅先生,对不起,我先下楼了,你忙着。”
见傅承勋点头之后,文姨迈开步子朝着书房外走去。
转眼间,书房里又只剩下了傅承勋一个人。
想着文姨刚才说的话,想到向挽歌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