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都会坐在客厅,看着春晚,执着的守岁。
那时候,他讨厌她,从她这个人到她做的那些事情,连带着也一样反感她这样幼稚的行为。
记忆里,他曾不止一次对她挖苦讽刺。
可是每一次,她都不厌其烦的跟他解释,守岁是一个多么吉利的事情。
——傅承勋,你这人怎么这样,我妈说了,守岁,是对来年的一种期待,是一种虔诚的行为。
脑海里闪过她跟他据理力争的样子,也有他至始至终都冷漠相待的样子。
可就在刚才,她却将他曾经说过的话,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。
眸中色彩由明转暗,几番变化。
向挽歌并不知道傅承勋心里这复杂的变化,见傅傅承勋一直不说话,她轻声提醒:“傅先生,我要上去洗澡了。”
傅承勋收回有些深陷的思绪,视线落在向挽歌身上,他突然说:“坐下,陪我看春晚。”
向挽歌像是看什么异类一样看着他:“傅先生,你还好吧,陪你看春晚?”要知道,傅承勋可是从来都不看春晚的。
她又难免想到从前的傅承勋了,那三年的婚姻里,他总是对她冷眼相待,就连一年一次的春晚,她诚心恳求他都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