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你还真不要不开心,跟你在一起,于向挽歌而言,没有比之更痛苦的事情,她恨你。”
“恨我?”傅承勋讥诮:“她向挽歌凭什么恨我?她应该觉得对不起我。”
“对不起?”祁宁笑,看着傅承勋一口将瓶中的酒全部喝完,他无声的摇了摇头。
傅承勋啊傅承勋,希望你在往后漫长的一生都是这般认为的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向挽歌从床上醒过来,寒冬时节,竟然难得的有了一丝暖阳。
窗帘没有拉严实,有阳光透进来,向挽歌只觉得身体都暖暖的。
她下意识的翻了个身,但却没有想到,会在转身之时,看到傅承勋熟睡的面孔。
她脸上有惊讶一闪而过,这是这么久了,她第一次在醒过来的时候,傅承勋还在这床上。
看着男人刀削斧凿一般完美的脸庞,她伸出手,隔空描绘着男人的无官。
傅承勋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,能够把温情跟冷漠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的人。
犹记得当年,她跟傅承勋刚结婚时候,傅承勋不爱她,心里只有秦思璇,这是江城人众所周知的事情,她也知道。
但是她还是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