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向挽歌白天的时候就在医院打过一次点滴了?”
“嗯,我过去那边的医院取资料,正好碰到她看完她弟弟出来,见她脸色不对,就带她去挂了个点滴。”
“那之后,为什么又会烧成这个样子?”
祁宁摇头:“我怎么知道,她的身体,跟常人还真是不一样。”
傅承勋低头缄默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中带了一丝喑哑。
“我要知道,向挽歌的身体,到底差到了什么程度?”
祁宁喝了一口酒,语气轻松:“死不了,也活不轻松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祁宁突然笑:“什么意思,傅承勋,你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的问我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