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挽歌,他慢慢启唇:“我倒是不想来,有人打电话跟催命一样,我再不来,估计我电话就要被人打烂了。”
向挽歌下意识去看傅承勋的神情,男人黑眸宛如寒冰,没有其余的情绪流露。
她讪讪的收回目光,傅承勋对她的恨意还真是经久不消啊,这么怕她死了。
她把玩着没有什么感觉的右手,语气轻松:“其实不是什么大事,你不来这一趟也是可以的。”
祁宁看她,语气却很不好:“我不来,你现在这样子,还真就见不到了。”
向挽歌也不生气:“这么说来,看到我这样,你还挺开心的。”
祁宁哼了一声:“对,我很开心,但也难过,我说向挽歌,你白天在医院打的点滴是白打了吗?回到家了还能烧成这样,我说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