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宁声音大,震的向挽歌脑袋突突的疼:“祁宁,你小声一点,我头疼。”
“头疼?我看你直接烧死算了。”
祁宁声音丝毫没有降下来。
向挽歌无奈扶额,正准备说不是什么大事,祁宁却直接攥住她的手:“走,挂号,打点滴。”
向挽歌想都没有想就拒绝:“我不去。”
祁宁停下来看她:“你确定不去,那我现在就给傅承勋打电话,傅承勋的为人,你知道的,他要是知道了,就不会像我这样好说话了!”
僵持数秒,向挽歌还是妥协了。
关于她的所有事情,若非必要,她都不想让傅承勋知道。
挂号,做检查,到打上点滴,已经是快一个小时后了。
医院没有床位,向挽歌只能坐在走廊上。
祁宁帮她调节好点滴的速度,在她身边坐下:“向挽歌,你到底是有多能折腾?你这副身体差成什么样,你还不清楚吗?都烧成这样了,还敢撑着不来打点滴?”
祁宁说教的话响在耳边,向挽歌头晕沉沉的:“感冒都是一个周期,你是医生,应该不需要我多说,其实不挂点滴那个周期过了,自然也就好了。”
“周期,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