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为什么不直接给傅先生打电话呢?”
向挽歌视线落在无边的夜色当中,脸上神情淡然:“文姨,我不过是傅承勋养在这里,拿不出手的人罢了,我又哪里来的资格主动给他打电话?再说了,他厌恶我到了极致,我主动打电话过去,他怕是接都不会接。”
文姨动了动唇,温升劝慰:“小姐,傅先生为人虽然性子冷,但还是关心向小姐的。”
关心?
向挽歌只觉得文姨说这话好笑,傅承勋是什么人,不折磨死她就够仁慈了,还关心她?
“好了文姨,你去休息吧,我站一会,也休息了。”
不想再讨论关于傅承勋的事情,向挽歌淡声开口,让文姨下去休息。
文姨还想说些什么,但见向挽歌一副不想再多聊的样子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,无声叹了一口气,便迈步离开了这卧室。
文姨走后,向挽歌又站在阳台上吹了一会冷风。
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,严寒的天气终究还是击垮了向挽歌。
看了一眼没有丝毫动静的楼下,向挽歌无声低嘲,傅承勋是不会来了。
没有再多停留,向挽歌转身回了卧室。
躺在大床上,向挽歌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