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清楚,还说她的道歉廉价,若不是他几次三番把她逼到绝路,她又怎么会走到如此地步?
傅承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到向挽歌瞬间就皱了皱眉。
“向挽歌,最好端正你的态度,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,你才变得这样的有恃无恐?”
向挽歌强忍住手上传来的阵阵疼意:“傅先生,我觉得我的态度很端正,我一没有辱骂傅先生,二没有对傅先生爱答不理,傅先生问什么,我回答什么,傅先生觉得这是不端正?觉得这是有恃无恐?”
傅承勋面部紧绷,明显就是要生气的预兆。
向挽歌定定看了半响,突然莞尔一笑:“若是傅先生觉得这是不端正,这是有恃无恐,那么挽歌改便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