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夫人不觉得从你的口中说粗这样的话真是讽刺又好笑吗?”
秦母突然眼眸半眯:“向挽歌,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,秦夫人应该很清楚吧,这样来问我,明知故问?”
秦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:“向挽歌,你知道什么?”
“我知道什么?”向挽歌眸底有冷光闪现:“秦夫人,人在做,天在看。你要相信,早晚有一天,你会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付出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的。”
秦母脸色逐渐变得苍白,向挽歌说话时候,语气犀利,不像是杜撰的话。
“向挽歌,四年前,我就应该让你给我女儿陪葬。”
她冷冷的看着向挽歌,声音里都是冷意。
向挽歌掀唇淡笑:“真是不好意思了呢,秦夫人,四年过去了,我还活着。”
“向挽歌……”
秦母低吼,声音早已没有了一开始时候的冷静。
向挽歌却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眼,看着秦母情绪失控,她也只是淡淡的笑:“秦夫人,你大可不必来找我麻烦,如果着的要说起来,害死秦思璇的,或许不只是外界认为的我一个人呢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