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的只只有恨,为什么远在美国的时候,要打电话给向小姐,要一份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的文件内容?
向挽歌垂眸,眼里都是漠然:“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跟我无关,是恨也好,其他的也好,我都无意知晓。”
看向挽歌明显一脸不想再多谈的样子,苏泽心里所有的话,也只好止住了。
或许有些东西,只能他们当事人自己感受罢了。
毕竟,感情这事,从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旁人是帮不了任何的。
……
从早上到下午,向挽歌一直都倔强的站在秦思璇的墓碑前,即使因为严寒冻得脸色苍白,她都没有一点松软的样子。
苏泽一直陪在边上,看着向挽歌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,直到最后,全无血色。
“向小姐,我给傅总打个电话吧,你就服个软,我看你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。”
向挽歌苍白着一张脸,苏泽给她带的衣服是很厚很厚的羽绒服,但是在雪地里面待了整整一天了,她的身体各方面都已经到了极限了。
她双手放在嘴边哈气温暖,却在听到苏泽这句话的瞬间,虚弱开口:“不要,苏特助,不要给他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