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说什么,就是说恢复的差不多了,可以出院了。”
傅承勋薄唇紧抿:“就这些?”
向挽歌抬头眸中有不解:“那傅先生觉得还应该有些什么?”
傅承勋缄默不语,半响没有说一句话。
向挽歌也不在意,她收回视线语气清淡:“不知道傅先生让我留下是有什么事情?”
“没什么事情了,你可以上楼了。”
向挽歌眉头微皱,她就知道傅承勋这人,由来都是以折腾她为目的。
“行,那傅先生请自便,挽歌就先回卧室了。”
傅承勋没有说话,向挽歌站起身,直接朝着楼上走去。
客厅里,傅承勋看着手上关于心理疾病的书,愣神了许久……
出院的生活,向挽歌过的很平静,傅承勋没有即刻让她接着去上班,而是让她在别墅修养自己的身体。
当然,傅承勋从来都不是对她仁慈的人,虽然让她在别墅静养,但是每天夜里还是不知节制的要着她,每一次也都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将她折磨的身心俱疲。
这天,一番云雨过后,向挽歌坐在床上,视线落在餍足后的傅承勋的身上。
犹豫再三,还是问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