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挽歌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表情极冷。
文姨不明白她那句没有父亲是什么意思,但看她这脸色,最后还是没有开口问。
只是劝慰道:“向小姐,你不要嫌我多话,傅先生纵然衿贵,但是你这样没有自己的原则还是不好,你的人生路很长,值得期待的事情也还很多,没有必要,就这样把自己的余生都压在傅先生这里。”
文姨的声声规劝传入耳中,向挽歌脸上表情一点一点的淡下去。
“文姨,你错了,我跟其他人不一样,你别看我年纪还不到三十,可我的人生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盼头。如今的状态,虽不是我喜的,但却是我唯一能走的一条路。”
向挽歌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慢,似乎不只是说给文姨听,也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文姨表情复杂,还想说些什么,但看她低着头,最后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,没有再说话。
……
向挽歌这次在医院待了很久,因为祁宁再三跟傅承勋说,她的身体需要在医院调养,如果执意要将她带回去,会发生点什么的其他的情况,他也不知道。
在祁宁这句句威胁加恐吓之下,傅承勋终归还是让她在医院里面待了很长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