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。”她左手紧握,指甲陷入手心却不自知。
“我只是想知道,傅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,以及我弟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傅承勋缄默不语,明显是不想跟她多说的样子。
向挽歌想过这样的结果,她眸色清冷,态度却是极尽卑微。
“傅先生,你应该知道,我弟弟的情况是我唯一在乎的事情,算挽歌求求傅先生,跟我说说我弟弟的情况好不好?”
傅承勋黑眸微缩,又是这样,又是这样一副卑微的姿态。
莫名,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向挽歌真是扎眼到了极致。
“什么都不在乎了吗?包括你这残破的身体跟失去的右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