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暗示自己,让她入狱受了多大多大的折磨吗?
“向挽歌,你这是在向我抱怨吗?抱怨我让你入狱,抱怨我毁了你的人生?”
“挽歌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没有这个意思?好,向挽歌你倒是告诉我,你刚才提到四年牢狱是想告诉我什么?”
“还有,你给一个无足轻重的员工求情,我你用什么来求情,是你那早已所剩无几的尊严,还是在你看来,只要是你向挽歌说出来的,我都会接受?”
挖苦讽刺的质问声声入耳,向挽歌低着头,眼里并没有太多的光。
“我没有那样的想法,给莫珊珊求情,只是不想让她再走一次我曾经走过的路,不想让她再体会一次我的绝望。至于怎么求,用什么,只要傅先生答应放莫珊珊一条路,那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“让你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“对。”向挽歌几乎想都没有细想就这么回。
并不是她圣母心泛滥,愿意为莫珊珊付出这么多。
而是因为走到这一步,她已经没有什么事拿不出的了。
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。
洗漱台前,傅承勋一双深色的眸定定的盯着向挽歌,他怎么都没有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