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挽歌转眸,看着已经在手术室门口长椅上坐下的祁宁,抿抿唇,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祁宁也不在意:“所以我说,傅承勋真是把你毁的彻底。”
向挽歌脊背挺直,听到祁宁说这些话,心里除了苦涩之外还是苦涩。
她走到祁宁身边的长椅上坐下,眸光却是落在手术室门口的方向:“祁宁,这台手术如果是你来做,你有多大的把握。”
“你呢?”祁宁不答反问。
向挽歌默了一秒:“我连站到手术台都做不到,何不再问这样的问题呢。”
祁宁一瞬不瞬的盯着她。
半响。
“也是,这台手术啊,如果是我来做的话,排除一切意外事故的发生,定然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,但是如果是你来主刀这场手术,我想,我坐在外面再担心的就不是手术成功与否,而是我需要坐在这里等多长时间。”
祁宁,同门师兄,一向都是以毒舌著称,能够这般直接而不避讳的夸奖人,实属难得。
向挽歌也不知道,自己是哪里来的心力,在这情况下,还能云淡风轻的对着祁宁说了一句:“能够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,我很欣慰。”
祁宁突然收起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