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担心算什么啊,昨天晚上,傅先生才是差点着急坏了。”
向挽歌脚下步子顿住,只觉得文姨说的这话,格外的没有可信度,傅承勋担心她?早上还在病房催促她赶紧出院去工作,态度恶劣惹到恨不得她死了,这样的人,怎么会担心她呢。
文姨并未看出向挽歌情绪的变化,还在接着说:“傅先生昨晚早早的就来了别墅,但是一直没有等到向小姐,后来傅先生接到一个电话,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,若不是今早苏特助来别墅拿傅先生遗留下来的文件,我还不知道向小姐昨晚被人锁在仓库了呢。”
文姨絮絮叨叨的话在耳边响起,向挽歌脸上表情并未有太多的变化。
傅承勋待她,从来都是折磨不死就往死里折磨,怎么可能担心她呢。
就算是担心,也是担心她这么轻易地死了,不能偿还自己的罪孽吧。
……
身体还有些不太舒服,向挽歌没有在客厅多待,直接就回了卧室。
晚上九点。
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,向挽歌顶着有些昏沉的脑袋从被子里面伸出头。
当看到来人是傅承勋时,她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。
随后,她慢慢的从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