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这就是祁宁对医学的敬仰跟执着吧。
“那你弟弟明天手术,你要去手术室外面等着他出来吗?”
向挽歌无声低叹:“这哪是如今的我能够决定的事情,傅承勋若是不许,我连自由出行的权利都没有。”
傅承勋的变态程度祁宁自然是知道的。
他有些不大耐烦:“我说你跟傅承勋啊,就是两个极端,偏偏,两个极端还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发起疯来,没任何一个人能够阻止得了。”
向挽歌笑而不语。
“这样吧,我帮你去看看,你把你弟弟在哪个医院,主治医生告诉我。”
祁宁能够抽出时间去看,是向挽歌最大的欣慰。
她连忙把向煜在的医院以及主治医生告诉了祁宁。
“谢谢你,祁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