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承勋,你让向挽歌去仓库上班?”
男人视线一瞬不瞬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祁宁无言。
看来,他还真是低估傅承勋的变态程度了。
“我检查了她的身体,在她昏迷之前受过很大的刺激,她的昏迷不醒,也是因为这刺激导致的。”
刺激?
被关在仓库一晚上,受了刺激在傅承勋看来没有太大的问题。
他转眸看祁宁:“还有其他问题吗?”
祁宁脸上表情有微许的改变,他偏头想了想,问:“傅承勋,其实我一直想问,你觉得出狱的向挽歌改变最大的是什么?”
傅承勋眉头微皱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祁宁耸了耸肩:“想到就问问了呗。”
傅承勋眸色暗沉且深不可测:“她怎么变了不关你的事,你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好。”
祁宁撇了撇嘴。
“行,不关我的事,傅承勋,我只希望,在将来你不要求着我才好。”
说完这话,祁宁就走了。
一时间病房里就只剩下傅承勋跟躺在床上还未醒过来的向挽歌。
在病床前坐下,傅承勋视线落在病床上的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