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的白。
这么多日来,一直是她跟文姨两个人相处,两人早已有感情。
看着文姨脸上的担心,她强迫自己扯起一抹笑:“文姨,我没事。”
“什么没事,你都咳出血了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向挽歌摇了摇头:“我真的没事,文姨,就是有点感冒,不是什么大事,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都咳出血了,不是什么小事,我得告诉傅先生。”
话落,文姨转身,准备去给傅承勋打电话。
可是还没有走出几步,手突然被身后急忙追上来的向挽歌握住。
“文姨,不要。”带着恳求的声音响起。
文姨脸上都是为难:“为什么啊,向小姐,你这不是小事,万一你的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,我怎么跟傅先生交代?”
向挽歌紧紧攥住文姨的手。
她没有忘记上一次她伤口感染,不换药时傅承勋的怒火。
如果现在文姨打电话给傅承勋,傅承勋必定认为她是故技重施,万一他发怒,向煜的手术费又没有着落了。
“文姨,我能让自己好起来的,你不要打电话给傅承勋。”
文姨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