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轻的,所有,就算她入狱了,他还是让她向家破产,就算她入狱了,他还是吩咐人,在监狱里把她的手毁了。
傅承勋,你是何等的狠心啊,你明知道右手对于我来说,比命还重要,可是你却让人把我右手毁了。
“我知道傅先生的恨意,我也知道傅先生不肯轻易放过我,所以我来了,傅先生想怎么惩罚我,请随便吧。只要傅先生往后不要在为难我,让我筹钱给我弟弟做手术。”
“不要为难你?不为难你,是要让你再像昨天晚上那样,再去拍卖自己的身体,跟别的男人去做那样的事情?”
向挽歌抬头,看着男人眼里的怒火跟讽刺。
讽刺她能理解,傅承勋恨她入骨,估计恨不得她死在里面,这个时候不出言讽刺她才是不正常呢。
可是愤怒?
她不知道傅承勋还有什么要愤怒,她如今已经如此低声下气,用他的话来说,如今的她没有自尊,没有礼义廉耻,活的像个傀儡一样,这不是如了他的意吗,为何还要生气?
但想不通是一回事,对于傅承勋,向挽歌早已失去了深究的兴致。
许多年前,她爱傅承勋,愿意花时间去琢磨傅承勋的心思,去想怎么才能吃透这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