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的水井中寻短见的,您岂能见死不救?”一位面若桃花的年轻少女指着自己身旁的帐篷床,望着他父亲说道。
“我不是不救,我是已经救了。可是……你又不是看不见……他都已经连续三天昏迷不醒,没吃过也没喝过,你觉得,这样还‘能’活命么?”中年男子显得有点急躁,说话没有耐性。
“你不救是吧?那好,我亲自来救。我要请长安城里最好的大夫来医治他!”为了救那个人,年轻少女跟他父亲唱起了对台戏。
突然,床铺上传来了两声咳嗽,那嗓音,从嘴外向鼻腔的渗透,听得是真真切切、肉肉麻麻。
一见那人醒了,这对父女二话不说,立即就拉开白纱帷帐,搀扶着那位“公子”坐起身来。
中年男子急切地叫唤着:“小兄弟,小兄弟,感觉怎么样?人冷不冷,头晕不晕?哦对了,肚子饿不饿?”那位有气无力的“公子”艰难地睁开了双眼,一看,是个古代样子的人,当场吓了一大跳,尖叫道:“哎呀!我的妈呀!阎王……阎王……你是阎王!”
“阎王?你是说……阎罗王?‘我’是阎罗王?”中年男子吹胡子瞪眼睛,焦躁地喊叫道。
“怎么,你‘不是’阎王?耶,蹊跷,我这不是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