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碍事不碍事,他只不过是惊吓过度,受了点刺激,暂时昏迷过去了而已。只要用凉水一泼就可以把他弄醒,醒来再调养几日,也就没什么事了。”然后马上板起了脸,一步一步地走到卜商跟前来,严厉地批评道:“卜商,如果你今天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从今以后我将不再是你的老师。”公冶长在孔恋的搀扶下也躺到了榻上,由于伤势过重,并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卜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头没有低,但是眼珠子却是望着地下,愣在那里就是不出声。孔丘等了那么久之后,发现他还是没有开口,便接着说:“你可知道我们鲁国为什么就是发展不起来?当然,这其中有很多的原因,但是,最主要的原因却只有两点,一是鲁国自周公以后,就没有出过像齐国的姜小白和晋国的姬重耳那样有魄力的君主,使得军事、经济样样都比不上别国。这二嘛,就是像你这样好勇斗狠、不讲‘仁义礼数’的人太多,国家没有办法革新、壮大。”卜商听完,立即往地上一跪,膝盖撞在地上的响声清脆刺耳,目光望到了孔丘的脸上,很诚恳地说:“老师,我是卫国人,不是鲁国人。虽然您把弟子的家乡给记错了,但是您刚才所说的这番话的确在理,弟子知错,愿意接受任何责罚,请老师不要把我赶走。至于对今天这件事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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