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洛雪沉终于笑颜初绽,眼底的阴郁一扫而光。
阿德道是。
从小厨房端了药,回到屋内之时,关黔南已经等候多时。阿德将药碗递到他手边,继而又立在了一旁,沉默如常。
“是不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。”关黔南道。
阿德的性子,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。虽说面上看上去冷冷冰冰,拒人于千里之外,但凡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,他都极为上心。
这便是忠诚。
当初自己也正是看清了这一点,才将他带在身边。
弹指一挥间,已是十二载了。
“主子怎知......”阿德颔首,面色仍旧淡然。
关黔南抿了口药,“你多嘴了,往后不该说的话就不必说。”
阿德点了点头:“是,对了六爷......没事了。”
关黔南看他一眼: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是。”阿德顿了顿,似乎在想怎么开口,压低声音道,“四爷在狱中的日子,属下去打点一番?”
关奕朗仗着老夫人宠爱整日只知吃喝玩乐,还妄图坑害六爷,六爷位关家作为这么多,中毒之后关家竟无一亲人照看。
纵然六爷不把这种废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