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给几个黑衣人磕头。
为首的挺拔汉子冷笑了声,“我们不为钱财。只为......”
话未说完,便见一簇黑影直冲上前,往关奕朗的头上套了个麻布袋子后,便抄起一旁的竹棍狠狠地敲打在他的身上。
一时间,惨叫连连。
“你们究竟是何人派来的?究竟是谁?”关奕朗忍不住怒吼道。
黑衣人道:“您素日里得罪了谁,难道还没有自知之明么?”
关奕朗顿时豁然开朗,大叫道:“定然是关黔南那个阉人,如今都半死不活了,手还伸得那么长!”
一口一个阉人,却换来了黑衣人更重的殴打。
顿时,关奕朗的喉间便弥漫着血腥味儿,就连鼻腔也渗出了鲜血。
约莫片刻以后,黑衣人听得袋中的人声音渐渐小了下来,众人才纷纷散开。
只见其中一身材较魁梧的彪形大汉将其扛到了肩上,疾步朝着关府奔去。
待关奕朗醒过来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躺在了关家大院里。
打量四周,竟是一群身着绛红官服的捕快将自己团团围住。
一个蓄着络腮胡的糙汉子见他醒了,不由得冷笑道:“少詹事。还劳烦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