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盈盈是什么人你不知道?”那人拉下面巾,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,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对面的乌占天。
“陆兄接好了!”乌占天从怀中取出一物扔了过去。
不用说,此人便是陆不平的父亲,昌武国第一言官陆远山。
陆远山接过那物看也不看便揣入怀中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乌占天眼中寒光一闪而逝,“我管她是何许人也,敢害我忧儿,我必取她性命。”
“你!”陆远山愣了一下大摇其头,“乌占天啊乌占天,这么多年了,你这个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?”
乌占天哈哈大笑,“如果改了,那还是我乌占天吗?”
陆远山叹了口气说道,“老乌啊,多年来你我朝堂对立,势同水火,这才能保得你乌家平安,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
乌占天冷哼道,“那又如何?”
陆远山道,“如今的皇上已不是当年的黄口小儿,你我的戏……恐怕再也演不下去了。”
乌占天昂首道,“我乌某行端坐正,何时怕过别人?”
陆远山顿足道,“乌占天啊乌占天,你个老顽固,你大难临头了!”
乌占天冷哼一声,“你又要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