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动了真情,每一触及花盈盈这三个字,全身上下都会有一丝莫名的痛苦,不甘,无奈……甚至还有恨!
一个服务员而已,值得吗?!
他对乌忧的表现深不以为然。
陆不平走了,留下棺中人独自运气。
不知道乌占天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,好象只有灵魂存在一样,他看不到自己的身体,也无法控制它。
黑暗中没有日夜。
除了赌气就是无聊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大棺晃动起来。
他一惊马上提起十倍精神来。
这是要下葬了吗?
他看不见外面,但是从嘈杂的人群和嗡嗡的诵经声中推断,人不会少。
完了!该来的躲不过,等死吧!
可是……不等死还能做什么呢?
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解脱。
心无杂念,沉至极致,他忽然有了一种涅磐般的奇怪感觉,灵魂和身体之间产生了某种难明的若有若无的联系。
“贤侄,你确定……要为忧儿抬棺?”乌占天目光深邃,注视着一脸坚定之色的陆不平。
“我和乌忧是最好的朋友,我必须这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