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再次离他远去。
迷迷中有人靠近,在他额头抚摸,扣住手腕轻轻摇晃……
脑海中忽然多了许多陌生的记忆。
王府,小少爷,锦衣玉食,提笼遛鸟,作威作福……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吗?
苦读十几年才考上一所三流大学,好不容易混到毕业就直接进入失业大军,从小父母双弃让他想当个光荣的啃老族都不行!
也算老天开眼,在他即将弹尽粮绝的危急时刻,终于有人找到他了。
工作是给过世的老人扮孝子,跪在那个陌生人坟前哭上两个小时。这明明是有违他不跪天不跪地更不跪人的基本原则,放在平时那是万万不可的!可现在……看在那两百块钱酬劳的份儿上,他忍了!
孝子是假的,可他的哭却是真的。
人生不易,活着更难,二十出头的他好象一辈子都过完了一样,岂是一个衰字了得?!
那个看相的说,他额头上的那块黑斑就他的刹星,必须得“作法”去除,否则必有血光之灾。
灾不灾的他倒不在意,关键问题是得填饱肚皮。所以对于瞎子是怎么看到他脸上有斑的,他就不太关心了。
可就这么一个简单要求,实现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