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去厨下再做些吃食来,然后匆匆去洗漱了一番,换好了衣裳。这时,侍女们也做了些吃食,送进了里屋。
夫妻俩再一次对坐而食。
看着田骁捧着大面碗狼吞虎咽吃汤饼的样子,嫤娘有些心疼,问道,“……难道房州竟比我们瀼州还穷么?”
田骁一愣,从面碗里抬起头,不悦地反问道,“……瀼州穷?”
嫤娘一滞,突然掩嘴笑了起来。
说起来,田骁虽然官封瀼州守备,却是象郡的最高长官。此刻她拿瀼州与房州比,还用上了“穷”这个字眼儿,听在田骁耳里,自然像是在责怪他,没把瀼州打理好似的。
嫤娘自知失言,先是抿嘴一笑,然后又补了一句,“……瀼州是穷,可这得怪我,谁叫我是瀼州主母呢!”
田骁这才一笑,埋下头去继续将那大海碗里的汤饼一扫而尽,然后又撕了个胡麻饼,蘸着面汤吃。
待又吃了两个胡麻饼,他这才将碗筷一推。
嫤娘连忙过去拧了块热帕子,丢给他。
田骁拿着那帕子擦了擦嘴和手,又饮了盅热茶水,这才说道,“魏王本无恙,实在是因为抑郁而生疾……其实最后这个月,留他一日,他反倒痛苦无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