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文升听了周白的话,跟着一起叹息,“只是丢书本草纸,怕是报官也不会有人去管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
周白端起茶水,咕咚咕咚一口气给闷了下去:
“真是让人憋屈。你说偷书本就偷书本,连草纸都给偷了。害的我今天一早上茅房,擦屁股都用的土坷垃擦的。
咱可是读书人,竟然沦落到用土坷垃擦屁股的份上。你说磕碜不磕碜?”
柳文升表示同情,没说话,赶紧又给周白续了一杯茶,继续听他唠叨。
周白继续说道:
“我爹学问虽然不咋滴,可是家里还是藏了几十本书的。他整天看着那些书,逢人就自吹几句。这下可好,连个纸片都被人偷光了。
我想来想去,这都跟那王白脱不了关系。他倒是在诗会上大出风头了,他倒是潇洒,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可是他报了我爹的名号,把贼人都引到我家来了。
要是我再碰到他,非让他倾家荡产赔偿我不可。
我爹丢了书,可是心疼的现在都没起得来床呢。”
周白抱怨了一大顿,才觉得有些不妥。他跟人家柳文升柳秀才抱怨什么劲,这事又跟柳秀才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