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……人都快要死绝了,能不冷清吗?”饭馆老板叹了口气,摇头说道:“樊陆你们知道吧?本省知名的矿老板。我们九峰镇里的人,有好些就是在他的矿场里面打工。这么些年拼死拼活的工作下来,钱没能够赚到多少,反而都还落下了一身的怪病,这全身的肌肤和内脏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腐烂。为了治这怪病,耗尽了家中的积蓄不说,还没能见到太好的效果,甚至就连省市的大医院,也说不出这是个什么病。从上个月开始,就陆续的有人去世。现在,咱们镇子里,死于这个怪病的人,已经有了十好几个了。你说,遇到了这样的事情,谁还能够喜庆的起来呀……”
饭馆老板的话音尚未落下,一曲哀乐就从饭馆外面的街道中传了进来。紧接着,一群披麻戴孝的人,捧着死者的遗像、花圈之类的丧葬品,哭哭啼啼的从饭馆门前的街道中走过。
“哎……李二娃也没能够扛过这个年呀。”瞧见死者的遗像,饭馆老板摇了摇头,叹息着说道:“死了也好,为了给他治病,李家的那点儿家底,算是全给败光了。他死了,至少家里面的人能够松口气。只是苦了他的崽儿,才四岁多呢,就没了爹。”
等到这队送葬的人走远之后,陈曦方才问道:“既然这些人都是在樊陆矿场打工时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