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张文仲方才是将银针盒给取了出来,放在了病床旁边的柜子上面。
见到这一幕,岳子敏并不觉得惊讶,但是站在旁边的三个医生,却是再度凑在一起,窃窃私语了起来:
“银针?难道他是想要用针灸的方法,来治疗这个英国人的卟啉症?”
“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,哪个换了卟啉症的病人,是被针灸给治好的。卟啉症的病因,可是基因突变或缺陷,这针灸总不能够还对基因产生影响吧?”
“如果是在卟啉症症状的发作期,针灸的确是能够起到缓解效果的功效,但那仅仅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计。现在这个英国人的小腹剧烈绞痛已经完全消除了,卟啉症的发作症状也只剩下了光敏性皮炎。现在需要治疗的,应该是这光敏性皮炎才对呀。干嘛要使用针灸呢?”
显然,他们对张文仲在此刻选择采用针灸的方法来治疗阿兰.斯密斯,感到很是不解。甚至就连那位学贯中西的医生,也并不看好张文仲采用针灸的治疗方式。
在这间病房内的人中,也就只有岳子敏和阿兰.斯密斯,对张文仲深有信心,这也是因为他们见过张文仲的神奇医术所致。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以前曾见识过张文仲的医术,只怕他们也会和这三个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