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仲现在正好用得上的。别说是两百万,就算是六百万、八百万,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的竞拍牌。
就在张文仲举起了竞拍牌的时候,又有几个人也相继举起了竞拍牌。不过,相比起之前那些古玩字画竞拍时的火爆场面,这株广寒花的竞拍场面,就要冷清沉闷了许多。而在这株广寒花的价钱,飙升到了四百五十万的时候,不少的竞拍者都退出了竞拍的行列。仅仅只剩下了张文仲和另外一个中年男子,还在相继加价。
看见这一幕,前来参加地下拍卖会的人们,忍不住是窃窃私语了起来:
“四百五十万了,这株花的价钱已经飙到了四百五十万!”
“你们说,这两个人该不会是疯了吧?居然肯花四百五十万买一株花?!”
“四百五十万买一株随时都可能会死掉的花……我靠,这两个人简直是比我还要败家!”
张文仲和那个中年男子,对周围这些人的窃窃私语,置若罔闻。就在这些人感慨之时,他们俩已经将价钱加到了六百万。此时,张文仲依然显的气定神闲。而那个中年男子的情绪,则是显得有些紧张,不住的用纸巾擦着额头上涌出来的汗珠。
“六百四十万!”中年男子在犹豫了片刻后,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