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渊也站直了身体,微微对着台下的人点了点头,一脸的波澜不惊,淡然的退了下去。
“哼,凌珑,我会让你弄清楚,当初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!”
收好手中的小盒子,容渊迈着长腿,目标明确的朝酒店后院走去。
婚礼总算得以继续进行。
不过,叶筱牧心中对这场婚礼唯一残存的美好,也荡然无存了。
*
“姐!”
一个人影忽然从容渊身后串出,仿佛完全没有看见容渊一样,飞快的跑到凌珑身旁:“姐,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?”
“我才没有躲!”
凌珑撇了撇嘴,她只是想安静一下而已。
“那你刚才为什么没有答应未来姐夫教授的求婚?”
“谁说了他求婚我就一定要答应?我什么时候给你说了我一定要嫁给他?再说了,我现在还没满二十岁呢,结婚?还早得很,我打算三十岁再考虑这个问题!”
“啥?”
凌峰大吃一惊,九十年代,在花宁县,要是三十岁才结婚,那这女的一定是有问题,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。
“不用这么吃惊好不好?再过十年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