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此事,很快他就知道了来龙去脉,或许比顾轻知道得要更加清楚。
旁观者总是比当局者要清楚一些。
顾轻不觉得惊讶,她从来不问许景深对她了解多少,但不管许景深对她了解多少,她似乎都不会觉得惊讶。
被敌人窥探会心有防备,被陌生人窥探会心有不适,但被身边心爱的人了解,就不再是窥探。
“你说,我要告诉她吗?”顾轻拉着许景深在路边站定,她认真的看着许景深等着他的答案。
许景深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你有权利让她知道,她也有义务知道。”
顾轻认同的点点头,忽而勾唇一笑,这笑,有些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