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的顶头上司,也是你的恩人。”
“对,当时,上官云河还以为我被吓住了,他继续将那味药推向市场。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,我当然不能只顾私情而昧着良心,我便向公司董事会及市药监局反映了情况。可是,我等来等去,却把自己莫名地送进了新疆的监狱。”
“我想,这幕后的操纵者一定是上官云河吧?”
“我怀疑就是他。可是,这得事实说话。这几年我一直在想办法找这份原始数据,只有找到这份原始记录,我才能把上官云河彻底拉下马!没想到,”范毅夫很感慨,也很欣慰:“没想到陈嫂却帮我找到了,真得好好感谢陈嫂啊。”
秦多多从前面的位置爬到后座去,又拿出了一撂纸张,递给范毅夫:“这是陈嫂画的画。你要是看明白了就知道,陈嫂为了得到这份数据,都遭了什么罪。”
范毅夫一张一张地翻看着,看了一遍再看一遍,然后扭头看着秦多多,苦笑道:“说实话,我一张都没看明白。”
“笨死了。”秦多多娇俏地打了一下范毅夫的手背,拿过画纸,一张一张地讲解起来。
秦多多讲解完之后,蹙紧了眉头:“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,那就是陈嫂会变成哑巴,很可能是上官云河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