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皇甫明皓相劝,却又不知说什么,“我认识一家宾馆的老板,嫂子愿意去那住吗?”
只要有个单独的地方供自己歇息与舔伤,秦多多当然愿意。
吉普车拐上了大道。
沿路的街景也明亮了许多,璀璨了许多。
“嫂子,能跟我说说,你和少雄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秦多多幽幽地叹了一口气:“没什么好说的,说出来只能让别人嗤笑!”
皇甫明皓正色地说:“嫂子,这话不对。你和少雄之间发生了问题,做为战友和同学的我,除了劝解,除了帮忙,没有笑的义务。”
“谢谢你,皇甫连长。”
“嫂子,跟我说说吧,假如是少雄的错,我明天一定找他好好谈谈。”
“皇甫连长,这个错,谈谈是没用的。我已经决定了,和上官少雄离婚!”
“离婚?”皇甫明皓一愣,脚下差点踩上油门:“我没听错吧?嫂子准备离婚?”
“没错,一个字都没错!”
“什么事会闹到离婚的地步?嫂子,我妈常说,小俩口打架不记仇,争争吵吵是常有的事,扯到离婚的头上就太过了。”
“皇甫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