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来。
对待这种不择手段心机歹毒的女人,范毅夫觉得,不需再保持绅士的风度。绅士面对的,该是君子。
上官晓月按坐不动。
“范总稍安勿躁,”上官晓月摆了摆她的那只麻杆似的手臂,依旧笑得很灿烂:“好,我们换个说法。秦多多是你范大总裁的心肝宝贝,我这样说,你满意吗?”
这话确凿。
范毅夫取下眼镜,细细地擦着一尘不染的镜片。
不作声。
上官晓月看了一眼范毅夫,接着又说:“上官少雄是我的心肝宝贝!你可能不知道,我从十七岁那年起就开始等着他。现在,还在等他。”
范毅夫鄙夷地看了上官晓月一眼:“别忘了,他是有妇之夫!”
“这正是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原因。”
范毅夫哼了一声,他已大致猜得出,上官晓月的来意。
“既然秦多多是你的心头大爱,而上官少雄是我的心头至宝,那么,我们为什么不联手行动,将属于我们的东西给抢回来呢?更何况,秦多多和上官少雄根本就是一对孽缘,秦多多不爱上官少雄,上官少雄的心思根本不在秦多多身上。把他们拆开,这是一起善举。”说着,看了一眼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