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多多还是不信:“你说,你和你弟弟是六年前见的最后一面?”
“嗯,后来就传来弟弟的死迅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,为什么范毅夫第一次到我们家来时,你没有认出来?按理说,一个成年人,虽然经过了六年的变化,但变化一定不会太大,一定能一眼就认出来。”
“这事说来就话长了,我弟弟说,他整过容。”
“整客?一个大男人整客?我虽然有很多年没见他了,但范师兄小时候的样子我还记住呢,不算丑,他为什么要去整客?”
“少奶奶,你可能不知道,七年前,我弟弟大学毕业到了一家很好的公司,可就在那家公司里,他犯事了,被判了五年,送进新疆的监狱。”
秦多多哦了一声,难怪,范毅夫多次提起他曾在“地狱”里待过,原来是坐过牢啊。
“他犯了什么事被判刑?”
范姨自然不能把实情全说出来。“具体的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嗯,那监狱为什么会传出他死掉的消息?”
“听我弟弟说,当年他确实死了,不过是假死。被送到火葬场后又醒了过来,看守尸体的是位孤寡的老头,听了我弟弟可怜的身世,便想了个主意,用一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