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院长算是上官云河的学弟,两人毕业于同个中医大学,上官云河比郑院长早毕业几年。
“学长,您别紧张,伤口在肩窝处,幸好没伤到骨头。”
上官云河稍稍地放心一点。
“您就是病人的父亲?”警察不认识上官云河,听他们的对话,判定了上官云河的身份。
“是的。”上官云河这才注意到身边的警察,他将探询的目光投向郑院长。
“是这样学长,”郑院长赶紧解释:“少雄在医院无故被扎,尽管他一口承认是他自己所为。但我们觉得,这有些不可思议,所以,我们自作主作,报了警。”
“我儿子不会干这种蠢事的,决不会的!”上官云河断然否决。
“老先生,请问,你儿子在外面有什么仇家吗?”
“没有,我儿子是个军人,他跟社会上的人基本没接触。”
警察点了点头:“就算有接触,地方上的人也不敢随意袭军。”
可是,自残,理由呢?
上官云河和警察聊了几句便将他们打发走:“我跟你们蔡局长很熟,有什么事情我会再通知你们的。”
警察已跟上官少雄聊过,既然苦主一再坚持是自己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