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骂!”上官晓月仍是紧抓住上官少雄的手不放,居高临下地讽喻道:“我是个变态人,可你这个正常人不是跟我这个变态人混了这么多年吗?上官少雄,你也不算什么好鸟!”
鲜血,一直在倒流,整条输液管都是红的。
上官少雄气极,根本没感到手臂的疼痛。
“晓月,我是在说我,没有说你的意思。假如你硬要往自己的身上揽,那我也没有办法。还有,我从我爸那里要了一百万给你,聊作补偿。”
“一百万?我这个人就值一百万?上官少雄,别说是一百万,就算是一千万一万万,我也不要!再跟你说一句,我只要你这个人,不要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