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毅夫的记忆里,秦多多似乎是没有泪腺的,她除了笑还是笑,当然,会恶作剧,会使坏,还会撒娇发脾气。
在她家蹭了三年的饭,范毅夫还从未看见过秦多多哭泣、流泪!
上官少雄?
范毅夫心一沉,脸色变得异常难看:“他,他对你怎么样了?”
秦多多嘤嘤地哭着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也无法说,她怎能跟一个外人说,自己倾心爱着的老公,竟然是个道德败坏的男人,跟妹妹乱伦?
这样的话,她说不出话,实在是说不出口。
范毅夫将秦多多抱起,轻轻地放在后座上:“别哭了小师妹,你再哭,师兄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。要不,哥陪你一块哭?可是,你哭起来,那是雨打梨花,哀婉动人,哭美人一个。我要是咧开大嘴哭,人家会不会说我是鳄鱼泪啊?对了,你看,我这付样子像不像沙皮狗啊?”
说着,范毅夫嘴一咧,眉头一蹙,五官全扭曲了起来。
秦多多看了一眼皱皮皱脑的范毅夫,噗嗤一下笑了。可不像沙皮狗嘛。
可笑容,就像冬日里的阳光,那样的寡淡,那样的苍白,那样的短暂。
她伏在座位上,又哭了起来。